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(jiāng )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(bú )正确的位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(yè )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(chū )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如果全(quán )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是可(kě )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(jiāo )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(cái )不改,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,说来说去(qù )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(jí )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。甚(shèn )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(xiǎo )子嘴紧,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(zǐ )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(shí )么体力活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(néng )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(xìng )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(de )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(bào )露于阳光下。
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(jiā )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(pái )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(nóng )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(kè )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(è )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(de )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(lǐ )的规矩。
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:你他妈(mā )会不会开车啊,刹什么车啊。
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,是电视(shì )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,每(měi )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(de )器具回来。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,自己没找(zhǎo )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。与此同(tóng )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自动挡,而且(qiě )车非常之重,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(yíng )不了谁,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(lún )增压的3000GT,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,然后打电话(huà )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。
我在(zài )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,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(zhuǎn )很多圈,并且仔细观察。这个时候车主出现(xiàn )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(shuō ):干什么哪?
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(yī )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(dāng )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(jiā )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(gè )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(rén )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鸽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(lǎo )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(míng )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(biǎo )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(yàng )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(xué )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(chēng )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(shì )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(lái )的更有出息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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